栽培种植菊花的价值

发布时间:2021-11-16  浏览量:0

菊花是秋之娇子。它以端庄素雅、雍容大度的形象和高标劲节、倔强傲岸的品格,被视为花中珍品。每隆深秋,众芳摇落,而菊花却在萧瑟的秋风中,卓然挺立,傲然怒放。一朵朵、一簇簇、一丛丛,姚紫嫣红、交相辉映。争奇斗艳、蔚为大观,为冷寂的大自然带来无限生机。一些名品的芳名,如醉西施、赛杨妃、鹤顶红、狮子头、御黄袍、满天星等,给人们在欣赏时,增添了无限的情思和不尽的遐想。千百年来,菊花与文人骚客结下了不解之缘,留下了许多颂菊、爱菊、咏菊、赏菊、艺菊、餐菊的名篇佳作和趣闻逸事,为人们欣赏菊花、怡情益寿,提供了宝贵的精神财富。

硕菊菊花以其凌风傲寒的劲节和不与众花争艳的清品,成为刚正不阿、不同流俗的象征。在文人笔下,歌颂者代不乏人。如晋代陶渊明的“芳菊开林耀,青松冠岩列。怀此贞秀姿,卓为霜下杰。”唐代骆宾王的“分黄俱笑日,含翠共摇风。”宋代欧阳修的“耐寒惟有东篱菊,金蕊繁开晚更清。”郑思肖的“宁可枝头抱香死,何曾吹落北风中。”明代唐伯虎的“铁骨不教秋色淡,满身香汗立东篱。”清代袁枚的“晚节不嫌知己少,香心如为故人留。”林则徐的“老圃经霜叶不凋”等等。还有些文人,赋予菊的性格,采取借物类比和衬托的艺术手法,可谓独辟蹊径。如唐彦谦的“近取松绮为伴侣,远将桃李作参商。”郑谷的“军湿秋香满池岸,由来不羡瓦松高。”苏东坡的“荷尽已无擎雨盖,菊残犹有傲霜枝。”李梦阳的“不随群草出,能后百花荣。”袁宏道的“众芳无不改,篱菊晚犹开。”秋瑾的“夭桃枉自多含妒,争奈黄花耐晚风”等等。宋代女词人李清照更别出心裁:“也不似、贵妃醉脸,也不似、孙寿愁眉。韩令偷香,徐娘傅粉,莫将比拟未新奇。细看取,屈平陶令,风韵正相宜。”作者通过一系列历史人物的比喻,赞扬了菊花高洁自持和傲岸不屈,流露出对庸俗现实的鄙视。在那“山河破,碎风抛絮”的年代,苟且偷安者有之,撤娇买宠者有之,奴颜牌膝者亦有之。杨妃、孙寿、韩令、徐娘四人,其姿色不能说不美,但是灵魂却是肮脏的,为世人所不齿,根本不能与菊花相比。作者认为,能与菊花的风采、气度相比者,只有酷爱菊花的屈原和陶渊明。屈原沉江于泪罗,显示了爱国的情操;陶潜不为五斗米折腰,显示了人格的清高。只有这样的人,才能和菊花相提并论,“风韵正相宜”。

爱菊菊花历来是诗人笔下的爱物。。唐代诗人齐己的诗云:“欲倾墟拍杯浮尔,好把茱英朵配伊。”作者运用拟人手法委婉地表达了对菊花的爱惜之情。诗人想献上一搏醇酒与菊花同饮;又想采缀一束茱英给菊花作伴。把菊花当着自己的知心朋友和同胞兄弟,辞意诚挚,溢于言表。宋代诗人陈师道从另一角度表达了爱菊之情,“正须蛮素作伊凉,与擂钗旁鬓上。”:作者认为应当把美丽的菊花戴在能歌善舞的美女头上,这是诗人对菊花的青睐,对美好事物的向往。诗人杜牧《折菊》诗:“篱东菊径深,折得自孤吟。雨中衣半湿,拥鼻自知心。”作者手摘菊花、口吟陶诗时,由于对菊花之钟情,以致下雨衣湿,也浑然不觉。诗人张缤每当重阳佳节,相携挚友登高,本应折菊替发,却不忍下手:“几度携佳客,登高欲折难。”爱菊之心,灼然可见。由于菊是时令花卉,难以四时赏爱,人们每每以画代之。《红楼梦》中薛宝钗的《画菊》诗,生动地说明了这个问题:“诗余戏笔不知狂,岂是丹青费较量?聚叶泼成千点墨,攒花染就几痕霜。淡浓神会风前影,跳脱秋生腕底香。莫认东篱闲采级,粘屏聊以慰重阳。”

咏菊之色彩者:如唐代刈禹锡的“家家菊尽黄”;薛涛的“绿英初灌露,金蕊半含霜”都是咏黄菊,绿叶与黄花互为映衬,色彩鲜明动人。李商隐的“素色不同篱下发,繁花疑是月中生。浮杯小摘开云母,带露全移缀水晶。”则极力刻画了白菊之色和白菊之美。白菊冰姿雪骨,如白玉琢成,似秋霜初降。诗人用比喻的手法,借物之白者以喻白菊:分开来仔细观看,“浮杯小摘”,她晶莹剔透,如同云母一样玲珑。从整体上观察,“带露全移”。洁白纯净的花瓣上,带有一串串透明的露珠,真如水晶一般明亮。此诗可谓新颖别致,韵味无穷。

咏菊之风姿者:如齐己的“孔雀毛衣应者是,凤凰金翠更无之。”诗人运用鲜明的对比手法,形象地描画出菊花盛开时的奇容异彩和风姿神韵。孔雀的羽毛是美丽的福而盛开的菊花,千娇百媚,恰似孔雀开屏,锦绣非凡。凤凰的羽翼金碧辉煌,但比起菊花那若飞似舞的风姿,又要逊色多了。皮日休诗:“玩影冯妃堪比艳,炼形萧史好争妍。”作者化用了《北史后妃列传》中冯淑妃的典故和春秋时善吹箫者萧史的历史传说。在这里“冯妃”和“萧史”是美女和美好夫婿的代称。诗的含意是,美人欲与菊花争艳,而男子也不甘示弱,要将身形修炼得和菊花一样。诗人将菊花的风姿描绘得神完气足、栩栩如生。